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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猫情人节献礼(献丑?)...翻唱Kokia的ありがとう(左) 和 Kina Grannis的Valentine(右)...

Wednesday, August 17

[杂记] 小提物语·My Violin

小提物语·My Violin


 



 


[章一] 关于我与小提的历史


 

小提就是小提琴,简写得这样不伦不类不是我的原创,是小睫毛的<牧神的午后>把我给带坏了= =

从小就学小提,也和所有的娃娃们一样厌恶这不属于自己选择范围的"特长"...

开始学习的时候大概只有4岁的样子,契机则是教授与我们家的关系...别想歪了,那年头的人都忒单纯。

依稀记得,小小的孩子被推到陌生的大人面前,第一次拿起陌生的乐器。

那时候就形成的记忆告诉我,这样乐器也并不是那么陌生,陌生感是来自无故高高在上的空旷的天花板。

小小的孩子,小小的小提,高高的不成比例的天花板...这就是4岁对于小提的唯一印象了。 

 

然后自然要去上课,练习,上课,练习...偶尔偷懒...好吧,经常偷懒...= =b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上东山区少年宫的小提班,却记得当时的一群娃娃们中都是约摸5、6岁的小萝卜头们。只有薛姐姐是7、8岁了,相貌已经模糊了,只记得她爱穿洁白的连衣裙留着清纯的清汤挂面。

一个班大概20来个孩子,可能少些,可能多些。不能确定的原因是家长们总是陪着孩子一起练习,原本空空旷矿的课室由于家长的参与而显得空间不足。

教授坐在钢琴旁他的永远的位子,每次都是微笑着为早来的孩子调音试琴。有时则突然如变戏法一般从钢琴凳下翻出一沓奇怪的乐谱,说着:"下星期考试..." 这种对于我毫无威胁力的话。

每个孩子都有妈妈或者爸爸跟着,一般来说妈妈陪同的居多。孩子们有模有样地拉着琴,家长们就在一旁闲磕牙拉家常。有时教授冒出一句 "安静" 然后全场无声等待教授发飙...

 

练琴自然是小孩子最最讨厌的功课,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例如考试考察考级诸如此类重大活动前夕,小孩子的练琴方法就所谓的 "秋风扫落叶" ... 哗哗哗一阵锯木头锯完收工看电视。

每每到了次是老妈老爸就开始作一副恨铁不成钢状,老妈更是恨不得实地演习 "棍棒底下出孝子" 之类的人间惨剧~还好老妈一向疼我也知道我就一副赖皮相,每次练琴含含混混15、20分钟就算了。

 

有时候想想一些学长学姐学弟学妹们雷打不动地锯木2、3个小时不等,小孩子的心就开始那个寒呐~~>.<

要知道练要我做到把屁股放在凳子上安安稳稳的坐上1个小时都是不可能的任务,那当时那个对这小提有着愤恨之心的小孩子又如何锯木锯上2、3个小时???

小孩子就凭借着自己的小聪明,想着反正只要每次考级都能过就好了...气死教授也...

 

就这样懵懵懂懂地一路跌跌撞撞到了5、6年级,小孩子终于作出了决定:告别小提。

原因很简单,要考试了,要升初中了,很忙没时间练琴还不如别浪费那些钱了。要知道当时每次我去教授家里单对单辅导时都要忍着面部抽筋交出100大洋。

8年的时间也差不多把老妈的耐心磨尽了,于是她也妥协了。小孩子快乐地对教授告别。

初中是在漫画和耽美之间度过,孤单的小提被甩在墙角的某处黑暗中不见天日。

 

然后飘洋过海到了米国,月老差一些就牵起了清和小提的缘分。

记得刚刚进新学校的第一天面临排课,胖胖的韩国老师用带着口音的英语问我想选什么课。我老实地说其实我学过7、8年小提。

她显得很惊讶也很开心地对我说那好那好你去地下室找 Mr. Wang 就好了...

于是我跟着一个大大咧咧的日本女孩绕进了至今仍让我迷路的地下室。推开一扇厚重的隔音门,小个子娃娃脸的青年向我走来。

"你好。"

这是他的问好方式,在一间美国的高中里,用最最纯正的普通话向我问好。

当我正在受宠若惊感慨万分不知所措时,他竟然还加上一句:"你说中文吗? " 

晕~~正式晕倒...

 

有时候擦肩而过就是擦肩而过的缘分。正当我有着想重拾过去展望未来的想法时却很不幸的又把它葬送在高中九转十八弯的迷宫地下室中。

我承认自己是路痴不认得路,但有时候缘分到了却又过了这不仅仅是路痴不路痴能解释的。

每当我看着学校的管弦乐队在礼堂的舞台上锯着木头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一些差一点的缘分。

然后看着 Mr. Wang 在台上潇洒指挥的背影恨恨咬牙... 

 

 



 


 

[章二] 现在的小提和我


 

新买了一把小提,花了2800大洋。

别以为这是什么天价。说实在的有人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地买下15000美元造价的手工贴身设计制造的小提,与之相比2800的价位可谓是喜马拉雅和死海的比较了...

 

还是忍不住说说历史:第一、二、三把小提在很久很久以前买的。以现在的眼光看来简直就如玩具一般小巧。价钱却忘了...毕竟不能要求一个4、5岁的小娃娃记得这么现实的话题。

倒数第二买的小提花了3、4百大洋,从此让清认识到 "物美价廉" 这种东西只可能在广告和传说中出现...估计那是对于小提的厌恶感猛然飙升就是由于那把小提过于恐怖的音质...

想当年清明的小提技巧全凭一双耳朵听出来的。要我在练琴的同时忍受刺耳的 "噪音" 实在是很不人道的事情。

于是便换了把新琴,听起来顺耳多了~~练起来也快乐多了~~

 

不得不感叹一下,荒废了N年的技巧的确不比从前了,即使从前的我也没有达到高手的水平。

现在的琴更不能听了,却觉得如果不好好拉就实在是对不起这把小提和那2800大洋。

持弓的姿势仍然是那么僵硬,左肩托着琴的地方总是肌肉紧张,左手的虎口能捏碎鸡蛋,右手总是无法控制行弓的平稳...而那些揉弦换把拨弦的技巧则忘得一干二净。一次试着揉弦的时候竟然发现手指们光荣挂彩,全部淤青了...555

 

到现在还是讨厌小提的高音,尽管高音才是小提的精神灵魂所在...可是试着用小提的G、D弦来演奏天空之城的主题曲,却发现那沉沉的低音带着磁性十分地吸引啊啊~~

立刻就爱上了低音部分的小提了...

突然想转行学中提了...

 

  


 


[章三]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剩下乱弹了


要是有人问我想没想过当小提琴手,我指天发誓我只适合业余玩玩。


倒不会觉得浪费那么多年可惜啊不值得啊什么的,清明做事向来随性,只不过那也不是什么好习惯好性格罢了。

 

曾经因为看了小睫毛的文而想过过上这种与琴为伴的生活,每天陪着巴赫德彪西之流的生活。可后来想想就算音响里播放着高雅的音乐生活还不是一样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女人是浪漫的动物,男人则是更加浪漫的动物。女人的浪漫讲究在皮毛表面带着虚荣心的攀比,男人的浪漫讲求与内心的氛围感受说白了就是实际的成就感。

女人不能想象左手锅铲右手琴弓的生活,男人却不在乎,只要能拉着琴装装上流扮扮高雅杂事俗事家务事就丢给老婆好了...

真是TMD无赖!

 

知了有时候说清明你好歹也是学过琴的人怎么就看不出你有一点点淑女的样子呢...

我有时候选择忽略,有时候则好心情地用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来搪塞他的好奇...

他很识趣地选择把那当作一个笑话,从此不再过问。

因为我与我的小提,使他无法解读无法接触无法干扰的世界。

 

不能说我爱小提,那是昧着良心的话。

也不能说我厌恶小提,实际上我还是很愿意去锯锯木头的。

即使仅仅是单纯地沉浸在小提浑厚的低音或清亮的高音也好,这就是我的小提,我和我的小提。

 



 


---end---


 


 

Monday, August 15

[心情日记] 梦见河马

序言 -- 河马是一个有些人认识的人...当然清明不会透露这个秘密的...

 

[2005年8月15日]

 

知了今天早上起床后敲了敲卧室半掩的门,对里面睡得一塌糊涂的清仿若自言自语地说:“我出去买早餐了......”

清的身子蜷了起来,手脚收在胸前,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般露出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知了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把门掩上,走了出去。

清大概还沉浸在回忆中吧...

 

 

[2005年8月14日]

 

我玩疯了,竟然忘记了河马的生日。

他的生日很好记,8月14日,狮子座,和我的sharen以及摩摩是同一天的生日。

sharen就是薏仔,而摩摩则是平井摩利,火霄之月的作者。

我喜欢的三个人,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甚至不同国籍,却巧合般的选择了同一天出生。

所以说缘分这种东西还是很难以琢磨的...

 

8月14日还是赭砚大蘑菇的坑坑<壮志骄阳>结局日~结果我光惦记着这个眼前利益却忘记了河马的生日。

也不是什么大事件,真的,我连他的手机电话联系方式家庭住址都不知道,如何替他庆生?

他想必也不会太介意一个过路人的关心吧~

听说他要结婚了......

那好,我也不必等他了。

 

说实在的,我快忘记了他的长相。

时间是最好的忘情水,把记忆的棱角一一抹平。

并不是很好看的长相,甚至不太特别,由于老是要仰望他所以记住了他过长的鼻毛。

他不高,真的不高,是那种无法给女孩子一定的安全感的家伙。

仰望他的原因是他站着我坐着。

其实我和他差不多,我觉得如此,如此的悲哀。

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一样......清明在喜欢上夏季的知了前喜欢的是一头奇怪的河马。

 

我在洗澡的时候想起他,同时想起忘了给薏仔打电话,又庆幸自己记得把<壮志骄阳>的结局存了下来。

等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时钟上无论时针分针都已偏离了12点。

原来新的一天已经到了,而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错过了他,她的生日。

懒得吹干湿透的长发便倒在了软软的长枕上。戴上耳机然后耳畔传来张含韵的歌声。

轻轻脆脆的嗓子将我带入梦乡。

闭上眼睛怀着一点点的愧疚和后悔。

 

 

[2005年8月15日]

 

梦开始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

我在一间学校里面走着,两边都是课室,不像是中国中学的架构。

中国中学的课室连着宽敞的开放式走廊,通风明亮。

美国我的中学则是走廊两边都是课室的结构,终年压抑,整一个监狱一般。

可是楼梯却是中国式的,宽大而且没有铁网,如礼堂的阶梯而非走火通道。

奇怪的学校...

 

我似乎还做了些什么,可我记不清了。

又似乎碰见了什么人,可到底是谁呢...

于是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走着,直到遇见河马。

似乎这个梦就是为他而作的,遇见他之后之前所做得都不重要了因此被遗忘。

 

遇见河马的时候,他坐在一张放在走廊正中间的桌子上弹吉他。

脸稍稍的逆着光,看不太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走过去,甚至不记得有没有对他打招呼。

却很是自然的在一起,因为,我们真的是很久没见面了。

一年,不,两年了,实在是很长很长的时间...

我似乎有些等不下去了。

 

客套的话说得太多了。我下意识的忘记那些。

可却只记得一句,他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问句。

“你有没有曾经梦见我......? ”

 

印象中有一次,可却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模糊了。

于是我回答:“有一次。”

是那一次,还是这一次?

我被迷惑了,在这个奇怪的梦境中。

 

在他拉起我的手的瞬间我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地醒了,看看钟,4点58分。

于是我翻出被我压在身下的mp3,充上电,关灯,睡觉。

梦境因此而延续。

 

我想,大概我所说的“有一次”,是指这一次的梦境。

因为我完全回忆不起所谓的“那一次”的梦。

我想对他说“对不起”,因为刚刚的回答有些欺骗成分。

但那样说就等于承认了这是一个梦。

所有的梦,或者梦想,都有一个最最致命的弱点——现实的破碎...

好不容易才让他出席在我的梦中,无论真实或是虚幻。

我不希望一放手一句话一转念就让他消失不见。

 

我与他寒暄着,有些八卦的拉家常,问他结婚了没有。

他说没有,他说没有...

很好,这果然只是一个梦。

然后我便醒了。我快成为大人了,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也不能再沉浸于不现实的梦中。

干脆地放开手,不容易伤害自己,把自己保护起来。

 

 

[2005年8月15日]

 

早上,清还在睡着,而知了则看见了她蜷起身子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似乎在潜意识中想把自己保护起来。

 

清醒了,在知了推开门的一刹那就醒了,只是闭着眼睛不像面对现实。

在知了掩上门离去后,清试着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本来以为会摸到满脸的泪水,结果却触及干燥的皮肤。

唯一的湿润感觉来自额角的冷汗涔涔。

很讽刺的结果:清以为清又为了河马而哭,却发现这只是一个客观上的噩梦。

 

以前有人说他喜欢某某某某......我不以为然,因为我离他最近。

什么时候触手可及的距离被时间空间拉扯得支离破碎?

初三的时候我对自己说是个了断的时候了,离去的时候我没有泪水,更别说一个哭丧的脸。

而今天早上,2005年8月15日,河马、薏仔的生日后一天。

我发现镜子里的我,被流淌下来的苦水沾染成憔悴的残败的凄楚的我...

尽管脸上没有一滴泪。

 

 

后记 -- 那只河马姓张,弓长张......

 

初中的清明已经沉睡了,现在的清明在现实和梦幻中苟延残喘。

"我还喜欢你吗? 你曾经喜欢我吗? "

过去现在未来梦境虚幻现实......

 

---end---

 

 

Sunday, August 14

[音乐] 想唱就唱 by 张含韵


 


想唱就唱 by 张含韵


 


歌词: 


推开夜的天窗
对流星说愿望
给我一双翅膀
能够接近太阳
我学着一个人成长
爱给我能量
梦想是神奇的营养
催促我开放
想唱就唱要唱的响亮
就算没人有为我鼓掌
至少我还能够勇敢的自我欣赏
想唱就唱要唱的漂亮
就算这舞台多空旷
总有一天能看到挥舞的荧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