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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猫情人节献礼(献丑?)...翻唱Kokia的ありがとう(左) 和 Kina Grannis的Valentine(右)...

Monday, August 15

[心情日记] 梦见河马

序言 -- 河马是一个有些人认识的人...当然清明不会透露这个秘密的...

 

[2005年8月15日]

 

知了今天早上起床后敲了敲卧室半掩的门,对里面睡得一塌糊涂的清仿若自言自语地说:“我出去买早餐了......”

清的身子蜷了起来,手脚收在胸前,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般露出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知了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把门掩上,走了出去。

清大概还沉浸在回忆中吧...

 

 

[2005年8月14日]

 

我玩疯了,竟然忘记了河马的生日。

他的生日很好记,8月14日,狮子座,和我的sharen以及摩摩是同一天的生日。

sharen就是薏仔,而摩摩则是平井摩利,火霄之月的作者。

我喜欢的三个人,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甚至不同国籍,却巧合般的选择了同一天出生。

所以说缘分这种东西还是很难以琢磨的...

 

8月14日还是赭砚大蘑菇的坑坑<壮志骄阳>结局日~结果我光惦记着这个眼前利益却忘记了河马的生日。

也不是什么大事件,真的,我连他的手机电话联系方式家庭住址都不知道,如何替他庆生?

他想必也不会太介意一个过路人的关心吧~

听说他要结婚了......

那好,我也不必等他了。

 

说实在的,我快忘记了他的长相。

时间是最好的忘情水,把记忆的棱角一一抹平。

并不是很好看的长相,甚至不太特别,由于老是要仰望他所以记住了他过长的鼻毛。

他不高,真的不高,是那种无法给女孩子一定的安全感的家伙。

仰望他的原因是他站着我坐着。

其实我和他差不多,我觉得如此,如此的悲哀。

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一样......清明在喜欢上夏季的知了前喜欢的是一头奇怪的河马。

 

我在洗澡的时候想起他,同时想起忘了给薏仔打电话,又庆幸自己记得把<壮志骄阳>的结局存了下来。

等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时钟上无论时针分针都已偏离了12点。

原来新的一天已经到了,而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错过了他,她的生日。

懒得吹干湿透的长发便倒在了软软的长枕上。戴上耳机然后耳畔传来张含韵的歌声。

轻轻脆脆的嗓子将我带入梦乡。

闭上眼睛怀着一点点的愧疚和后悔。

 

 

[2005年8月15日]

 

梦开始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

我在一间学校里面走着,两边都是课室,不像是中国中学的架构。

中国中学的课室连着宽敞的开放式走廊,通风明亮。

美国我的中学则是走廊两边都是课室的结构,终年压抑,整一个监狱一般。

可是楼梯却是中国式的,宽大而且没有铁网,如礼堂的阶梯而非走火通道。

奇怪的学校...

 

我似乎还做了些什么,可我记不清了。

又似乎碰见了什么人,可到底是谁呢...

于是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走着,直到遇见河马。

似乎这个梦就是为他而作的,遇见他之后之前所做得都不重要了因此被遗忘。

 

遇见河马的时候,他坐在一张放在走廊正中间的桌子上弹吉他。

脸稍稍的逆着光,看不太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走过去,甚至不记得有没有对他打招呼。

却很是自然的在一起,因为,我们真的是很久没见面了。

一年,不,两年了,实在是很长很长的时间...

我似乎有些等不下去了。

 

客套的话说得太多了。我下意识的忘记那些。

可却只记得一句,他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问句。

“你有没有曾经梦见我......? ”

 

印象中有一次,可却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模糊了。

于是我回答:“有一次。”

是那一次,还是这一次?

我被迷惑了,在这个奇怪的梦境中。

 

在他拉起我的手的瞬间我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地醒了,看看钟,4点58分。

于是我翻出被我压在身下的mp3,充上电,关灯,睡觉。

梦境因此而延续。

 

我想,大概我所说的“有一次”,是指这一次的梦境。

因为我完全回忆不起所谓的“那一次”的梦。

我想对他说“对不起”,因为刚刚的回答有些欺骗成分。

但那样说就等于承认了这是一个梦。

所有的梦,或者梦想,都有一个最最致命的弱点——现实的破碎...

好不容易才让他出席在我的梦中,无论真实或是虚幻。

我不希望一放手一句话一转念就让他消失不见。

 

我与他寒暄着,有些八卦的拉家常,问他结婚了没有。

他说没有,他说没有...

很好,这果然只是一个梦。

然后我便醒了。我快成为大人了,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也不能再沉浸于不现实的梦中。

干脆地放开手,不容易伤害自己,把自己保护起来。

 

 

[2005年8月15日]

 

早上,清还在睡着,而知了则看见了她蜷起身子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似乎在潜意识中想把自己保护起来。

 

清醒了,在知了推开门的一刹那就醒了,只是闭着眼睛不像面对现实。

在知了掩上门离去后,清试着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本来以为会摸到满脸的泪水,结果却触及干燥的皮肤。

唯一的湿润感觉来自额角的冷汗涔涔。

很讽刺的结果:清以为清又为了河马而哭,却发现这只是一个客观上的噩梦。

 

以前有人说他喜欢某某某某......我不以为然,因为我离他最近。

什么时候触手可及的距离被时间空间拉扯得支离破碎?

初三的时候我对自己说是个了断的时候了,离去的时候我没有泪水,更别说一个哭丧的脸。

而今天早上,2005年8月15日,河马、薏仔的生日后一天。

我发现镜子里的我,被流淌下来的苦水沾染成憔悴的残败的凄楚的我...

尽管脸上没有一滴泪。

 

 

后记 -- 那只河马姓张,弓长张......

 

初中的清明已经沉睡了,现在的清明在现实和梦幻中苟延残喘。

"我还喜欢你吗? 你曾经喜欢我吗? "

过去现在未来梦境虚幻现实......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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